的,红星轧钢厂有几个职工,听说跟二大爷、三大爷有些关系,因为不守规矩被降职减薪了。
我想请教一下,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呢?”何小天目光炯炯地盯着二大爷。
“你,这是两码事!”二大爷反驳。
“对,是两码事。那我请问,您的儿子是不是也是这个大院的一份子?您的秩序,您的规矩,是否适用于他?厂子里的规矩,他们该不该遵守?公安局抓人,还得分清是在院子里犯的事还是厂子里犯的事,难道院子里的事就不抓了吗?”
“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我凭什么指责你?在厂子里,我有资格管理你;在院子里,你没资格管我!懂吗?大家叫你一声二大爷,那是尊重你,那么你就应该做出值得大家尊重的事情。
请问您有什么行为是让人尊敬、值得大家学习的,请说出来让我也学习一下。”
“我们仨,自诩为大院的长老,常召开全体大会,以矫正众人的过失,警示言行之界限。”二大爷故作镇静地表明。“说到矫正过失,我倒想问,刘光天、许大茂、阎解成打架是对是错,你们可曾在大会上公开指责过?还是因为他们并非大院正统,抑或是大院的规矩对他们网开一面?
没错,他们在厂子里犯了错。
然而,他们的行为,应当成为我们每一个人的教训,你们有严肃批评过吗?
所以,你这二大爷,实在是令人生疑。”
“你!”
“咳咳,谁当不当二大爷可不是你能决定的!”
三大爷终于忍无可忍,毕竟话题牵涉到了他自身。
“终于按捺不住了吧,过年都舍不得点灯,缩手缩脚的,能为大院贡献什么?连儿子媳妇骑个自行车都要精打细算,托你介绍对象,还想揩我的油,办场酒席,明明才给四块钱,却报销八块,你以为我不知道?
乐意倾听的便听之,不愿听闻之事则佯装未闻。刚将耳背的老太太背起,大爷便回到家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