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真的能够如愿以偿,这也是对他们自身的解脱。”
“胡言乱语!”“歪理邪说!”刘海中和阎埠贵异口同声地反驳,但话语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当然,对于那些自身不修德行、连自家都管束不好的人,这些道理他们是不会明白的。”
秦斐然这一席话,令两位昔日的大爷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依我看,秦斐然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终究是为了过得舒心。许大茂和娄晓娥……”
一大爷欲言又止,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
“既然大家没有什么其他意见,那么这件事就此翻篇。希望今后,许大茂不再介入娄晓娥的生活,娄晓娥也不必再为‘第三者’的事烦恼。”
秦斐然说完自己都忍俊不禁。“什么?什么第三者?”娄晓娥愣了一下,但很快释然。
一场全院大会,让刘海中和阎埠贵失去了原有的地位,虽然并非什么高官显爵,但在大院中的超然地位却荡然无存。
如今,两人背影显得格外落寞。更为关键的是,在家中他们还能否维持住以往的地位,尚未可知。
二大爷家,饭桌上。
“今儿还做煎蛋不?”二大妈重新端上饭菜,刚才因一大爷紧急召集开会,一家人还没来得及用餐。
“不用了,腰上的担子已经卸下,今天就算了吧,别忙活那个了。”
刘海中心中愤懑,盘算着被扣掉的工资和奖金,够买多少个煎蛋了。每次想到这里,他都会把这些账都算在秦斐然头上。
这些烦心事,刘海中从不跟二大妈提起,每月领了多少钱就给她多少,只求安稳做个“工具人”。“你是不是招惹到秦斐然了?”二大妈关上门,对着二大爷询问起来。
毕竟,在大院里能被称为二大爷、二大妈,还是挺有面子的事。“哼,我早晚会让他下来,嚣张不了多久。”二大爷冷哼一声,对二大妈的话不予置评,心中却在琢磨着如何应对空降副厂长秦斐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