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紧张。
“哎呀,刚才的大嗓门哪去了?有话就说,怕我不高兴就甭提了,我这个人小心眼儿。”秦斐然说着闭上眼睛,今天他的穿着平淡无奇,没什么好看的,何况也看不见什么。
“我只是想问一下,那个阎解成的工资,什么时候能恢复原状啊?”于海棠说完,发现秦斐然猛地睁开眼睛,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解释:“别误会,是我姐于莉问的。”
“这个嘛,得看他表现如何了。如果他在厂里半年内全勤无缺,没有迟到早退,不再犯错误,且能出色完成工作任务,或者获得一次先进个人奖,或者每月业绩位列前三,那么就有希望调回原工资水平了。”秦斐然虽然没细看厂规,但他认为这些都是员工应具备的基本素质,若真能达到这些标准,调回工资应当不成问题。“届时即便厂规有所出入,也理应破例处理。”
“啊,这么多条件啊?”于海棠平时没想到一个普通职工需要满足如此多的要求,而且还是些基本要求,实在是出乎意料。
“多吗?这些是最基本的,连这些基础条件都达不到,恐怕就没有资格要求正常薪资了。”尽管于海棠觉得条件苛刻,但秦斐然的话也不无道理。
“行,谢了,我回去跟她说一声,你昨天跑哪儿晃悠去了?”“下乡走了一遭,怎么,惦记我了?”“嘁,谁稀罕!”于海棠红着脸颊啐道。
“依我看,你穿旗袍估计更显韵味。”“哎呀!”
于海棠被秦斐然突如其来的话语惊了一下。旗袍她见过不少,可自己真没穿过。总觉得那玩意儿有点暴露。
其实,秦斐然也就是随口一提。
现今二十一世纪,穿旗袍的人虽多,但真正能把旗袍穿出味道的却不多见。
关键是许多旗袍已失去了华夏服饰文化的底蕴。“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应该挺合适的。”
秦斐然再次建议道。
“砰砰砰!”
“进来!”“别……”
于海棠以为是杨厂长又找上门来,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