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显现眼前。
“今天召集大家……”
“你已不再是二当家,现在还没轮到你发言!”秦斐然径直打断刘海中的话,转身朝后院走去。刘海中心头憋着一股火,面红耳赤,欲言又止。
没过多久,秦斐然背负着聋老太太缓缓走出,随后将她安置在原本的厌降位置上。
接着他回到屋内,取出一个纸包,递给了大婶。
“大婶,从明天起给老太太熬这个药,一日三次,连喝一周,我都分好小包了,若不够提前告诉我。”
秦斐然仔细交待着。“好嘞,我都记下了!”
大婶小心翼翼地收好,退回到了人群的一边。
这一切安排妥当后,秦斐然坐到了三大爷原先的位置上。
“今日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相信大部分人都已经猜到是为了何事。虽说我身为这个大院的家长,但赏罚分明,绝不独断专行。既然现在有人心存不满,那就让他们先把不满的事情讲出来,二位,请吧!”
秦斐然的目光扫向刘海中和阎埠贵。“我想先说两句,在这个大院里……”
“直接进入正题,大家都挺忙,还饿着肚子,不必赘述。”秦斐然毫不客气地打断刘海中的话。“你,你为何要打我儿子?”
刘海中本准备了一番慷慨陈词,到最后却变成了一句质问。“你呢,阎老师?”“我,际丙旺匹所我匹臣!”
阎埠贵同样酝酿了一段煽情话语,但他明白,秦斐然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只因你们的儿子该教训!”秦斐然言辞犀利。
“你,凭什么说刘光天该教训?”“对啊,凭什么说阎解威该教训?”刘海中和阎埠贵皆是怒目而视。
“大家刚才看到我把聋老太太背了出来,因为今日之事正是因她而起。”
“我想要问问大家,如果,假设一下,聋老太太病了,需要去医院,大家是否愿意送她前往?”
秦斐然目光扫过众人。“那是自然!”“肯定送!”“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