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女工排队找我聊天,探讨工作事宜,有时候还聊得挺久的呢。”
秦斐然说得一本正经,不过越认真,冉秋叶越是难以置信。
尽管如此,秦斐然所说也并非全然虚构,正如于海棠常常来找他,一待就是很长时间。
“哈哈,你就臭美吧,人家估计是看到你恶心才以为你帅!”
冉秋叶掩嘴大笑起来。
“是吗?那我明天得去求证一下。”“嘻嘻,哈哈。”
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与其他女人有所牵扯时,往往会产生醋意。
就像此刻的冉秋叶一样,虽然阎埠贵提了很多事,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其余的事情,她倒是显得无动于衷。
“嘶……我,我还偷了大爷爷家的东西。”棒梗龇牙咧嘴地坦白。
“软骨头!”贾老太太低声嘀咕了一句。
“下次再有人打棒梗,你去替他挨揍!如果因此被抓进牢房,你也去替他坐牢!”秦淮茹愤慨不已,几乎想要效仿秦斐然,给这个婆婆一顿教训。
“切,唬谁呢?棒梗这么小,偷点东西也就是小孩过家家一样,警察才不会管呢,还说什么抓去坐牢,当我傻啊!”贾老太太捂着脸,满脸鄙夷地瞪着秦淮茹。
仿佛自己戳穿了秦淮茹的谎言,得意非凡。“你,你就等着瞧吧!”秦淮茹气得不行,索性将鸡蛋丢给棒梗自己敷脸,转身去做饭去了。毕竟,小当和小槐花也等着吃饭呢。
“大孙子,你放心,你妈妈那是吓唬你的,没事的。”贾老太太仍旧固执己见,接过棒梗手中的鸡蛋,在自己脸上滚了几圈,疼得直皱眉,然后继续帮棒梗敷脸。
慈母多败儿,固然不假。然而遇到个拎不清、不靠谱的姥姥或奶奶,那就更加糟糕了。
“老二,今天去买菜的时候听说菜价马上要涨了,可能以后从产地运进来的菜就难办了。”何雨柱回来时,秦斐然正陪着两位师傅喝酒聊天。“嗯,我明天再去寻找其他渠道。”秦斐然略一愣神,显然他也明白: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