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找他,他倒好,竟然在这儿睡得如此香甜!”
槐花心中气恼,自己和秦淮茹焦急万分,他却连个招呼也不打,人影不见,还独自跑到墓地睡觉,这胆量也是真不小。
“既然找到人了就没事了,还活着呢!”
秦斐然将傻柱扶起,注意到旁边一块墓碑上刻着王彩云的名字,配偶栏写着何大清,而子女一栏赫然列着傻柱与何雨水的名字。
“这是傻柱妈妈的墓碑!”
“真的吗?”
“你看,名字写得明明白白,估计是你哥说话太冲,傻柱心里难受,来这里找妈妈倾诉。”
“对,都怪我哥,不会说些安慰的话,净挑伤人心的讲。”
秦淮茹匆匆出门寻找傻柱,在前院的大树下,瞥见三位大爷正在博弈象棋,却未察觉到她的焦虑身影。
“一爷,看见傻柱了吗?”“没瞅见啊,一天都没见他人影了,出啥事啦?”
“唉,棒梗讲了不该说的话,估计傻柱听了会不高兴,我都急死了!”
“不至于吧,具体咋回事儿?”
秦淮茹又把事情给几位大爷复述了一遍,易中海听完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琢磨着棒梗那番没心没肺的话语。
“那赶紧找找去啊!”
几位老人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局,纷纷出门寻觅傻柱,眼看着天色渐晚,傻柱还未归家,怎能不让人着急!
秦淮茹先去医院看了棒梗,若不训斥他几句,心头实在难平。
“妈!”
棒梗看到秦淮茹过来,心中一阵发虚,因为他明白,雁过留声,自己的话恐怕要遭一顿责骂。“还记得我是你妈啊?今天发什么神经?你爸怎么得罪你了,竟说出这种话来,真是白养你了!”
“我又没乱说,本来就不是我爸,有啥不对劲的?我就这么说的。”
“啪!”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为他的不懂事而气恼不已,想到他因半夜胡闹才落得如此下场,更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