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不久的,瓶身还沾染着未干的酒渍。“别怕,没事的!”
秦斐然紧握住槐花的手腕,给她传递安全感,以免她被恐惧支配。若非为了找傻柱,他们断然不会来到墓地。
二人手持手电筒,缓缓向前走去,秦斐然的直觉告诉他,傻柱肯定就在附近。
“哎呀,天哪!”槐花突然惊叫一声,原来是踩到了某个不明物体。
秦斐然闻声回头,只见傻柱四仰八叉地躺在墓园边,鼾声如雷,周围散落着四五只空酒瓶。
“槐花,别怕,是傻柱。”
“啊?”
确认是傻柱后,槐花才缓过神来,紧张的情绪渐趋平稳。
“唉!我们四处找他,他倒好,竟然在这儿睡得如此香甜!”
槐花心中气恼,自己和秦淮茹焦急万分,他却连个招呼也不打,人影不见,还独自跑到墓地睡觉,这胆量也是真不小。
“既然找到人了就没事了,还活着呢!”
秦斐然将傻柱扶起,注意到旁边一块墓碑上刻着王彩云的名字,配偶栏写着何大清,而子女一栏赫然列着傻柱与何雨水的名字。
“这是傻柱妈妈的墓碑!”
“真的吗?”
“你看,名字写得明明白白,估计是你哥说话太冲,傻柱心里难受,来这里找妈妈倾诉。”
“对,都怪我哥,不会说些安慰的话,净挑伤人心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