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言,以后不必再拨打这个座机号码了,我会更换,从此一刀两断。”
娄晓娥果断挂断了座机电话,再拨过去时,那头已悄无声息。傻柱呆坐在电话亭中,泪水不禁滑落,内心也在质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先生,您打完了吗?后面还有排队的人呢!”
话务员过来催促,傻柱在电话亭里已经坐了很久,后面还有其他等待打电话的人。
“好,好了。”
傻柱拭去眼角的泪痕,匆匆离开了电话亭。“您通话了十分钟,一共是两毛钱。”“嗯。”
他从口袋里摸出两毛钱,失神落魄地走出电话亭,内心再度陷入挣扎。
他抬头望向天空,心头压抑难耐,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儿子,悲痛涌上心头,视线逐渐模糊,最终晕倒在路边。
“哎,先生,您没事吧?”
路人纷纷围过来查看,此时的傻柱已经失去意识,大家赶紧叫了救护车。
秦淮茹家中忙于整理房间,并未留意傻柱迟迟未归,自顾自地回到厨房忙碌起来。
“淮茹啊,傻柱回来了吗?我正等着他来下盘象棋呢!”
“一汰爷,他还没回来呢,说是去送槐花了,估计可能是跟着孩子去了学校。”
“行,那他回来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和三汰爷下棋总觉得缺了点意思,就等他回来呢。”
“好的,没问题!”
秦淮茹心情愉悦,一口气将几个屋子都收拾得井井有条,而此刻的傻柱却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尽快联系病人家属,如果联系不上就等他醒来再说。”
“明白了!”
医生扫了一眼傻柱,确认并无大碍,只是由于压力过大才导致昏厥,输液调理即可。
数小时后,秦斐然一行人抵达香江,搭上出租车直奔九老区的医疗机构。
半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尤父早已等候多时,看到他们的到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