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研究的蒸汽机怎么样了,一直也没有回荆州,不知道进展到哪一步了。既然想起了荆州,就不能不想起荆州的夫人们,冯玮想着想着,不自觉的笑了,很是陶醉的样子。
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冯玮觉得有点冷,该关窗户了。正当他抬起头,准备起身的时候,瞟眼看到窗台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说他是一个人,因为冯玮看到了他摆在空墙上的一双腿,说他不像是一个人,因为他的脸,冯玮看不到,或者说,月光将他的脸隐藏在视觉盲区了。
冯玮胆战心惊了好久,具体有多久也不知道。直到冯玮觉得,窗台上坐着的那个人,好像没有要对自己采取行动时,他才开始舒缓了心情。
冯玮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阁下,是人是鬼?”
大风又吹进来了,吹到冯玮单薄的白色里衣上,很凉。冯玮不敢继续多问一个字,因为这个人没有回答,或许他没有听到,或许他听不到,或许他听到了也说不出话。
这个静止到恐怖的石墩般的人物,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他为什么深夜要坐在自己的窗台上,难道是想吓尿自己?
“是鬼!”
终于说话了,不过说出的话比不说话还要阴森,他说自己是鬼,这要是在大白天说出来,肯定是一句玩笑话。但是,此时此刻,此景此心境,他说是鬼你就会信。
冯玮也信了,他没有说话,他想撒一泡童子尿,可惜原料已经污染了。
“你怕?”
“没,没可怕,没怕。”
“我来是想带你走。你要是怕,就不去了。”
原来可以选择不去的,早说嘛,冯玮可不想现在就跟着鬼走,他还有好多愿望没有实现,不能走。
“我怕,你走吧,我不走。”
“不走,那就死,死了就不用走。”
“怎么不走也要死?”
“哈哈哈哈,你还是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这次怪人发出的声音,带着勾魂的回音,让人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