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等不必再说,都出去吧,本王想静一静。”司马伦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木万年,孙秀,只好退了。
洛阳皇宫内,司马衷正在召见东海王司马越。
“陛下,今日召微臣,不知有何圣谕?”
“皇叔,,联,,知时日无多,,故,,召皇叔,叙叙家常。”
“陛下乃天命所归,自有上天眷顾,无须过于担忧。”
“皇叔说笑了,,联亦是凡人。”
“陛下,微臣听说,病由心生。”司马环顾四周后,悄悄地靠近司马衷说道:“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联忧,外兵围城,内祸赵王,皇叔可有良策?”
“陛下安心,此,小事耳。”
“皇叔,,此小事耳?”
司马衷简直不敢相信,在东海王看来,这内忧外患,竟然是小事一桩。
“陛下,可修诏书一封,微臣,必为陛下,解此忧愁。”
“只需一诏书?”司马衷再次疑惑道。
“只需一诏书。”
“皇叔,这一诏书,写何文字。”
“陛下,可诏书城外诸王之军,进城捉拿赵王,如此,则无忧也。”
“皇叔,,,”司马衷听了有些失望,感觉这主意没有任何高明之处,便说道:“皇叔,,,如此,,洛阳城岂不是血流成河?”
“陛下莫急,且听微臣细说。”于是司马越靠近司马衷耳边,轻声说出了全部计划。
司马衷从疑惑,到平静,到面露笑容。
“皇叔,真乃奇人也。”
“陛下,微臣,亦是一凡人。”
“甚好,联就依皇叔之计行事。”
东海王司马越拿着司马衷的诏书,便骑着马往城外奔去。
没想到出城的时候,遇到了司马伦。
司马伦吩咐卫兵拦下东海王,东海王无奈,只好下马。
“东海王急匆匆的出城,有何贵干?”司马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