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河涧王的党羽。
为了前途,李含决定把河涧王,卖给东海王。
东海王司马越兄弟俩,正急着,楚王又要抢了大功了。
李含一到,东海王司马越,赶紧出营门迎接。
“李将军,李将军啊。”
东海王一边走,一边笑,一边呼喊着李含。
“东海王殿下,李含不过是,一个待罪之人,怎么敢劳您,亲自出门迎接。”
“唉,李将军言重了,本王,对将军,那是仰慕已久啊。”
东海王司马越,拉着李含的手,笑说道:“知道将军要来,特令人温好薄酒,请将军品鉴。”
“东海王殿下,太客气了。”
两人进了大帐,李含与东海王帐下文武,一起喝酒吃肉。
直到李含微醉之时,东海王才问道:“李将军,来找本王,所为何事啊?”
李含定了定酒意,说道:“特来,迎接东海王殿下,进入长安城。”
“长安城,城高池深,又有重兵守卫,本王,如何进得去啊?”
“东海王殿下,楚王帐下的荆州兵,已经攻破了武关。长安城只有1万多守军,我家王爷,想投降楚王,说楚王才是陛下最信任的人。”
李含见东海王脸色疑重,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可李含却认为,东海王殿下,是陛下皇叔,又与我家王爷同辈,向东海王殿下投降,才不失尊严。若向楚王投降,岂不是叔叔投降了侄儿,恐为天下人笑柄。”
“哈哈哈哈哈,李将军,本王,与楚王,都是为陛下办事的,不分彼此,不分彼此啊,哈哈哈。”
东海王说的越轻松,就越是在意。
何况,长安城还有惠帝司马衷,谁先进了长安城,谁就是迎接天子的第一人。
李含摸清了门路,继续说道:“我家王爷,太过偏执,李含此次前来,就是为东海王殿下引路,沿途城池关隘的守将,李含已经打过招呼了,东海王殿下的大军,可以快速,直达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