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话能有什么用。”
肆直接说了出来：“她是我杀的。”
叁手中的动作一顿，梳子“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玖走近叁，“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杀你的。”他微低头，眉眼带笑，声音轻轻地：“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杀了她的？”
叁眼睛盯着玖的眼睛，身体完全不敢动，“我，我不想知道。”
玖却自顾自的说道：“原本是贰想要杀我，但我在她要得手的那一瞬间，伸手打破了她的娃娃。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个游戏的另外一种玩法。”
玖捏着叁的下巴，让她渐渐低下的头抬了起来。
“贰的娃娃碎了之后，贰就变得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穿上了婚服，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接着，她的脸就像那地上的碎片一样，一块儿一块儿的掉落下来。是我，将贰拼凑起来的。”
叁眸光闪闪，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又不是自己的娃娃杀的人，不能抵消的吧？”
玖笑得放肆：“你可以试一试，用你的娃娃碰倒别人的娃娃，说不定死的人就算到了你的娃娃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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