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空早有怨恨,大人给予我亲手解决他的机会,属下感激不尽。”
浩宇朗声笑道:“话虽如此,若非吕兄与各位兄弟的高超技艺,怎能令那些人尽数丧命,无人逃脱?如今东厂之人已亡,无人知晓真相,我们已掌控全局。”
田镜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从道理上讲,我们是在履行职责,占据主动。但东厂之人可能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防备他们的反击。”
浩宇笑容渐敛,对众人说:“因此,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让你们承受一些苦难,要做好准备。”
“大人请放心,我们都是从生死边缘走过来的,何惧苦难?何况大人和骆千户也不会坐视我们受欺。”立刻有人回应道...
浩宇满怀感激地低语:“感谢诸位的体谅,我发誓,就算你们暂时落入监牢,我也必定设法早日解救,待到重获自由之时,便是我们向那些挑衅者复仇之日!”
待众护军逐一退去,浩宇转向田镜:“田老,这计划我们密谋多日,你看出任何破绽了吗?此刻已是成败的关键,不容丝毫差池。”此事关乎众多战友的存亡,以及能否摆脱锦衣卫的束缚,浩宇内心虽不无忧虑,但在众人面前,他仍需镇定以稳军心。
“大人,请您安心,我们既有确凿的证明,又有物证为凭,知情者皆已不在,金銮殿之上,我们绝不会落败。东厂若要狡辩,唯一手段就是倚仗刑部与大理寺,企图颠倒是非。而这,恰好正中我们的下怀。”
骆养性附和道:“田老所言极是,计划虽有疏漏,但无从寻觅证据,东厂之人无法翻盘。”听二人如此说,浩宇总算略感宽慰。
与此同时,在东厂内部,他们得知了手下遇害的消息,掌握的情报绝不逊于刑部高层,甚至有详细的现场布置图。几位大档头面色铁青,这是他们近年来从未遭受过的重创,这么多兄弟丧生在锦衣卫手中,以往冲突再严重,也不过一两人性命,如今竟有二十三人,足以抵消以往的一切。
“牛空太过放肆,只让他外出办些小事,竟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