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那山里的生活。可到底是先前病得太厉害,只活了三年还是去死了,他不放心江山百姓,再次寻找出山的路,终得人相助,才回到了尘世间。谁知洞中三年,洞外已是三十年,早已物是人非。“苏家江山已经没了,你曾祖母也去了,老衲变成孤家寡人了,便去做了和尚。”忘尘苦涩一笑,“罪奴所的那些人,已没救得必要,你们母子,老衲先前不知,如今才出现,是老衲有愧。老衲这把年纪都还活着,你还年轻,两个孩子也孝顺,好生活着吧,老衲知道你为何寻死。”他指了指时煜,“这小子不错,不会因为冬藏的身份而对他如何,你安心,还有老衲在呢。已经死去的人,老衲弥补不了,活着的人老衲总能顾上一顾。”心事被说中,璃阳眼泪又出来了,“对不住,我不该吼您。”“算了,老衲百岁的人了,跟你个娃娃计较什么,你们母子说说话。”他拍了拍璃阳郡主的头,像哄孩子一样,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时煜和卫清晏身边,“想来,你们也有话要同老衲说,出去说吧。”几人跟着忘尘出去,将空间留给了母子三人。惊蛰带着人处理尸体,时煜卫清晏三人则在正堂八仙桌前坐下。“前辈可恨时家”时煜直接问道。忘尘眸色渐寒,“老衲知道你担心什么,冤有头债有主,老衲恨的是时德厚,苏家子孙不争气,他夺苏家江山是时事造化,老衲接受。但,他不该为彰显仁义,将我苏家子孙困在那罪奴所,给他们下药,让他们变成牲畜。”时德厚是先帝的名讳。“下药”时煜骤然攥紧了拳头。“苏家那帮孙子再不成器,也不至于血亲**,是他命人给他们下药,又让人刻意引导那群鳖孙,只要留下孩子,便是希望。那帮没脑子的,竟真的相信,有血脉流传,苏家江山终有复起的那日。他们就不想想,便是真有那样一日,有了罪奴所那些荒唐,天下人还怎么可能接受他们,罢了,一群不成器的东西,不提也罢。”他脸上有些怒意,重重叹出一口浊气,随后问时煜,“可你知罪奴所的那些孩子,最终去了哪里吗”卫清晏也变了脸色,“暗卫营”“是,健康的丢暗卫营,无用的任由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