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流暗自松了口气：“不是反悔就好，只要师尊能收下弟子，便是约法三十章、三百章都没问题！”
宁无缺点点头，道：“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和任何人提及我跟你的关系……”
“师……”
“先别说话，听我说完！”
宁无缺瞪了他一眼，让得这位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总会长大人乖乖闭上嘴巴，这才继续说道，“第二，私底下你我以师徒相称，在公众场合你可以称我小友、郡马爷之类都可以；第三，我传授给你的任何东西，你都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才可以另传他人。”
姜水流看着宁无缺没有继续，这才弱弱道：“师尊，难不成弟子一直都见不得光吗？”
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委屈。
毕竟。
他可是堂堂大炎王朝炼药师界公认的第一人啊！
别人都以拜他为师为荣。
怎么这会儿他拜宁无缺为师了，宁无缺还一副生怕别人知道他们之间师徒关系一样？
宁无缺皱着眉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道：“这样吧，等哪一天我觉得时机成熟了，自会告诉你，到时大可以昭告天下你我之间的师徒关系。但在我松口之前，便是你门下的那些弟子，你也不得泄漏半句！”
“这……好吧！”
姜水流也知道宁无缺定是有自己的顾虑，并没有继续坚持，沉声说道，“那若是再公众场合，弟子便称呼您为郡马爷吧！”
“可以！”
宁无缺道。
姜水流也是松了口气。
一旁的玄静禅师没好气道：“老姜，你这费尽心思要拜宁施主为师，如今宁施主已经答应了，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行拜师之礼？”
“哦！对对对！”
姜水流回过神来。
他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一磕头，朗声道：“弟子姜水流拜见师尊，从今往后，弟子以师尊马首是瞻，若敢违背师门，当遭五雷轰顶，心魔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