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面见主子还会脸红。
她将韩信起之所以会跟禁军起冲突的来龙去脉禀报凌央,又说了宫里那位帝王的动向。
“哼,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这家伙不知在演戏给谁看呢!”凌央对文锦帝的惺惺作态嗤之以鼻。
倒是一旁的鱼儿松了口气:“想来韩世子并不如外界传闻那般,不是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
说完她还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家小姐有没有在生气。
对于朝廷军和禁军起冲突这事,凌央只有一个评价:“禁军那帮人就是欠揍!又贱又菜,只是被打得站不起来真是便宜他们了!”
“小姐不生韩世子帮陈将军的气?”鱼儿好奇道。
“没必要!”凌央收拾好自己,起身往前厅走去见孙大夫。
正厅内,年仅6岁的小药童见到凌央高兴地扑到她怀中。
“小姐!”童童搂着凌央的腰,亲昵地喊道。
一旁的鱼儿和孙大夫都笑弯了眼睛。
“这小子,也就见了小姐能像个一般孩童一样撒娇。平时跟在老夫身边像个老顽固一样,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能说教!”孙大夫捋着胡须抱怨道。
凌央和鱼儿笑着逗弄童童,小娃儿脸一红,整个人埋进凌央怀里不肯出来。
“孙大夫是从南疆过来的吗?”凌央抱着孩子坐下,边招呼孙大夫喝茶边问。
凌家跟逐云山庄有合作,不光是做白糖生意,在药材方面也经常互通有无,故而逐云山庄的医者跟凌家人走得近,或经常出入凌氏种植草药的庄子在外界看来也并不稀奇,凌央跟逐云山庄的医者们交往甚密也不会引起家人的怀疑。
孙大夫闻言放下茶盏,拎起随身携带的药箱,先卖了个关子:“老夫这次是从北边过来,特地带了样东西,尊主不妨先猜猜?”
凌央一听孙大夫是从北方过来的不由惊讶:“一年多前您还在南疆,这大南方到大北方的,如今又来到京城,想必途中历经不少波折。看您如此高兴,莫不是路上有什么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