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枫走出食堂大门时，回身看了一下吃相很欢的丁晓溪，嘴角一抹难以言说的笑容，一闪即逝。
“看来接近丁晓溪，果然是个好办法。”余娇跟上了张智枫的步伐。
“有没有人说你像阴魂一般？”张智枫两眼看着前方，语气冷得像是浓春又倒退回寒冬一般。
余娇‘咯咯咯’笑起来，张智枫眉头微皱，他最讨厌余娇这样的笑声。
“就当作你在夸我好了，你对于姜成渝来说，不也是阴魂么，或许阴魂都算不上呢！”余娇依旧带着娇滴滴的笑容，时不时回应着路过的打招呼的医护人员。
张智枫面无表情，显然对于余娇的行为语言，他早已熟悉不已。他的眼睛里亮起一道光，嘴角上扬，语气温柔：
“余娇，如果没有小鱼，或许我......”
他的笑映入她的眼睛，就好像当年姜成渝介绍他给她认识的笑容一样。
余娇已经不记得多久，不曾看过这样温暖的他，所有防备与嫌隙瞬间放下，条件反射的问：“你怎么样？”
余娇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这个样子跟他当初在大学里小渝带他第一回见她时一模一样。
他笑了，全身上下的嘲讽气息，犹如巴掌一巴一巴扇在余娇的脸上、心上。
她愰然明白也笑了，带着自嘲与恨，几不可见的泪光被全身散发的恨意遮盖，开口道：“你可以将‘如果没有小鱼’的如果去掉，放心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成全你，不需要再用如果的。”
张智枫向她靠近两步，从未感受过的危险气息将她包围，他挑起她的下巴，用力捏着：“你要敢试，我也不介意对女人下手。”说完温柔的在她的下巴处摩挲几下，才微笑着收回手，动作极其暧昧。
余娇的心却怦怦作响，她用力抑制着些小的颤抖，脸上挂着僵硬的挑衅的笑容。
张智枫手放下那一刻不再多看她一眼，迈着长腿优雅的离开。
余娇看着张智枫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男人，等我处理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