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苦脸的样子?”
年老乘警赵叔叹了口气道:
“还不是那个血衣手术刀屠六,现在到天京世还有一段时间,我担心我们的人手镇不住他。”
苏墨微微一笑,说道:
“赵叔,您直接说让我去看着就好了,没必要这么勾勾绕绕。”
赵叔嘿嘿一笑。
很快苏墨众人来到了关押劫匪的专门车厢。
一个年轻的乘警直接迎了上来。
“赵叔,这些人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呢?这事怎么能当着苏墨同学面说呢,他再一热心帮我们的忙,审问他们怎么办?”
年老乘警赵叔埋怨了一句。
苏墨看着这年少年老两位乘警的拙劣表演有些无语。
“拜托,赵叔,咱演起来用点心好吗?”
“你们的这个表演实在是……一言难尽。”
苏墨一把抓过叶成天。
“你们如果想学表演的话,我这可有个现成的老师。”
年老乘警赵叔和年轻乘警互相看了一眼尴尬一下。
“交给我吧!”
说着,苏墨已经狞笑着推门而入。
车厢外,年轻的乘警对着年老的乘警道:
“赵叔,他行吗?”
“行吗?”叶成天的声音插了进来,“老白,他们居然怀疑的老墨折磨人的能力!”
“两位放心吧,交给苏墨就好了,只能说这些人倒大霉了!”白文赋对着两位乘警幸灾乐祸道。
“无上世尊!”了空脸色煞白双手合十诵念佛号,好像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啊——”
“救命呀——”
“你……你不要过来!”
“妈妈,我错了,我要妈妈!”
……
仅仅片刻的功夫,隔着车厢便传来阵阵痛苦,哀嚎,求饶的声音。
仅听声音的惨状,简直就是让人闻者落泪的程度。
“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