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不是他修为不高强,是被这灵液耽误了十年。”
山慈接着说道:“这位神术师在另一部自传中提及了此事,虽只有寥寥百字,却透露出无尽的悔恨。妾身读到那段,心有戚戚。”
骓路将信将疑,说道:“真有此事?”
木不正道:“多半是真的,就算是假的,我也要一试。”他面色深寒、眼神却隐隐透着疲劳,说道,“不论如何,老夫不想再杀生了!”
骓路面色一肃,斟酌着开口,说道:“前辈,此事事关重大,只凭晚辈一人怕是不大稳妥,为何不请赤面会的人再出手一次?”
木不正道:“话说到这份上,我不瞒你。那洞里非但不能使用术法,更有一只妖王盘踞!上一次,赤面会去了十几人,最后只出来一人,想叫他们再接这任务,根本不可能。”
山慈说道:“小哥不必慌神。你们杀吐火鼠王的时候,妾身在一旁瞧着,见你的身手十分了得,这才叫你出手。”
骓路见识过妖王的实力,知道凭自己一人绝不能全身而退,为难道:“这……两位大师,不是晚辈贪生怕死,只是独斗妖王,晚辈绝不能行。听木前辈的意思,公主似乎也有意此物?不如与她们联手,机会也大些。”
木不正一甩袖,说道:“稚绮这丫头大肆拉拢改命堂弟子,如今又甘冒奇险,要取这能改人心智的灵药,你难道不觉得古怪么!”
山慈轻咳一声,说道:“小哥,有些事你不必知道,知道的多了,反而危险。公主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妾身与木老头不愿意受她钳制,这灵药必须自己去取。”
木不正又道:“我不是叫你去送死,要是真没办法,就撤回来;要是你成功了,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骓路沉默许久。
这件事不可谓不危险,妖王盘踞之处,哪是善地?那么拒绝么?
他看向木不正。木不正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骓路,他竭力不流露感情,可眸子中闪动的希冀、紧握座椅的手掌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