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慈道:“大师大师的,可把妾身叫老了许多,你要么叫我山慈,要么还是叫我姐姐吧。”
骓路道:“大师法力通天,晚生不敢不敬。”
山慈秀眉微蹙,复又展颜一笑,说道:“你若不愿,便也罢了。”
骓路也笑道:“多谢大师理解,天色不早,明早还要奔波,我们这便睡了吧。”
山慈道:“你累了么?”
骓路道:“尚能坚持。”
山慈看着他,柔声道:“妾身也尚有精力,小哥你说,怎么办才好?”
她双眸含春,笑意盈盈,骓路纵然未曾,却也懂得言下之意,转而说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有些累了。”
山慈又道:“妾身有一法子,说出来也不稀奇,却能叫人生龙活虎,小哥可愿一试?”
骓路大为窘迫,年少力盛,佳人相邀,若说不想,那是妄言。他幼时有势,毕竟尚未长成,此后跟着姬无敌苦修,自也无缘。
如此一来,对此种事颇有神圣之感,一来是不愿随便,二来此处着实荒谬,有心开口拒绝,却又害怕山慈误会自己的意思,无故伤了她的心,以往能言善辩,此刻舌头有如打结,一句也说不出来,脸涨的通红。
山慈看他模样,便知他心中所想,心中觉得有趣,佯怒道:“妾身知道了。少侠定是觉得妾身污秽、人尽可夫,这才推三阻四,不愿相就。”
话说到此处,骓路立马警醒,抛开杂念,说道:“大错特错,在下是尊敬大师,才不知如何回应。”
山慈道:“何以见得?”
骓路起身,一把握着山慈手掌,随之一拉,山慈登时站立不住,轻呼一声,往骓路怀里倒去,骓路适时低头,就要去吻山慈的红唇。
山慈万没料到他如此果决,急忙偏头,骓路只叼住了她白玉似的耳垂。骓路松嘴,说道:“大师若是不躲,此刻我便亲上您的嘴唇了。”
山慈满脸通红,跳将出去,骂道:“好个小子!这般无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