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说道:“殿下,我并非对吴先生心有不满,到此处来,其实是有一密报要面呈给殿下。”
稚绮抬头看他,问道:“密报?什么密报?”
他左右一看,欲言又止。稚绮会意,挥手屏退了众人,王传晴这才说道:“我这密报,关乎骓路!”
稚绮道:“骓路?他怎么了?”
王传晴道:“殿下难道没有疑问么?骓这个姓氏,可不多见哪!”
稚绮一愣,心道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骓路的出身来历,她早就彻查,便道:“王公子以为如何?”
王传晴道:“依在下推断,骓路极有可能是华洲骓家的子孙!殿下,华洲鸟洲是什么关系,我不需多言,他一个敌国元帅的子孙,不可不防啊!”
不是极有可能,本来就是。
非但如此,十年前把骓路推入海的,正是骓家的人。稚绮面色不悦,有心斥责,却又罢休,只说道:“王公子多虑了。”
王传晴搞不懂了,在他看来,话说到此处,公主应该拍案而起,怒斥骓路演的一出好戏,立马剥夺他公主使的身份,甚至当场要将骓路抓来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公主怎么会这么冷静呢?
他又一细想,顿时明白,原来是骓路拍马溜须的功力远比自己想象的厉害,简直像是给公主殿下灌了迷魂汤一般,有些死心塌地的味道了!
为臣者,当冒死以谏!
稚绮不悦的脸色,反倒给了王传晴极大的勇气,他昂首挺胸,朗声说道:“身言直谏,义报国恩!匹夫骓路,胸不藏点墨,腹无有韬略,更身不具半分灵气!此等无能废物,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殿下面前,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满嘴拍须溜马之言,做得公主使者!”
稚绮大惊,做不得声。
王传晴慷慨激昂,接着说道:“殿下心性善良,涉世不深,被此等宵小之徒、奸佞之人以花言巧语迷惑,实属情理之中。他骗得了殿下,却唬不住我!”
他双膝着地,磕几个响头,又道,“殿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