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
余歌满脸尴尬，不知道作何解释。
可没想到这个时候，常曦嘴角却露出一丝窃笑，突然道：“玄澈师兄别多心，这是我给燕师弟的伪装。”
“给燕师弟的伪装？”
玄澈一愣。
他才不信常曦的鬼话，精神世界里面根本就没有伪装之说，如果说在精神世界是这个样子，那么说明余歌本来的样子就是这样。
不过，余歌不应该是张昭假扮的吗，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难不成，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张昭？
“对，就是这样！”
常曦笑眯眯的看着余歌，感觉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才顺眼。
“以这个样子示人还挺不习惯的，啊哈哈……”
余歌一阵干笑，心里却早就将常曦骂了个遍。
如果识破了他的身份，暗地里联系就罢了，干嘛解除他的伪装？
而且，这里可是弈魔天的地盘，万一被发现他就在弈魔天眼皮子底下蹦来蹦去，弈魔天绝对会追杀他的。
“燕师弟，战狂可是三华境的高手，万一我们杀不掉他，让他逃掉，我们两个是没事，可燕师弟要是被堵上，恐怕连跑都跑不掉吧！”
常曦笑眯眯道，好像还一副为余歌考虑的样子。
“对对对，还是常师姐想的周到。”
玄澈虽然眼中不屑，但嘴上却附和道。
“玄澈这家伙很识时务啊，不过当舔狗可没什么好下场。”
余歌干笑一声。
他这副面容玄澈没见过，问题自然不大，可是被玄澈看到真容，余歌心中依旧很不爽。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战狂缓缓的飘了过来，却真的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三人，一掠而过。
“他看不见我们吗？”
余歌心中一惊，赶忙小声问常曦。
“嗯，虽然这是我们的精神世界，可主导建立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