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有夸张的成分，但是顾嫦嗅觉异于常人，也确实是真的。
她刚才应该是通过味道，辨认了徐小芳所在的方向。
一般眼盲的人，因为视觉的神经长时间不工作，会导致他们的其他神经更加发达。
就像是听觉或者，嗅觉。
所以，如果真如刚才徐小芳所说，那么顾嫦给制作香水的对象，应该不是沈清珩？
毕竟，从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顾景和徐小芳，应该是不知道顾嫦和沈清珩是认识的。
而刚才顾嫦却又说，她制香是给熟人的，而她语气中的熟人，显然顾景和徐小芳都认识。
像是为了印证季娆的疑问似的，顾嫦转向沈清珩所在的位置，嘴角挂着浅笑，客气地问了一句，
“沈先生，好久不见。”
沈清珩正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水，听到顾嫦的问候，面色没有一丝的起伏，将茶杯放回桌上，徐徐回道，
“嗯，顾小姐，好久不见。”
他并没有看向顾嫦。
这时听到他们俩的对话的顾景和徐小芳，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惊讶不已，顾景立即问了出口，语气里满是疑惑，
“小嫦，你和沈总，之前见过？”
徐小芳也一同看着顾嫦。
顾嫦听到顾景的问话，直白了当地承认了，
“是啊，几年前在吴中城的宅院里，见过沈先生。”
顾景惊讶道，
“我怎么不知道？？！”
好啊！这沈清珩藏得挺深啊，上次在顾家门口遇到的时候，他还说他们顾家的地址很好找呢！原来是他之前来过？？！
徐小芳也跟着附和道，
“是啊，小姐，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顾嫦似乎觉得十分好笑，语气里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什么呀，我难道每天见了谁，都要向你们汇报不成？”
她语气里带着亲昵的抱怨，却没有任何怨怼的意味。
顾景想想也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