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外面有官差,说……说……”
唐远山冷色道,“官差说什么了?”
“官差的说,老爷……老爷勾结黑帮势力,残害百姓,让老爷走一趟衙门。”
唐远山大惊,心道事情败露,昨夜自己派出去的人,估计死伤不少,有的更是被逮住,一番逼问,便把自己这个主谋给逼问出来了。
“来了多少差役?”
“老,老爷、”这名管家战战兢兢的道,“不止有官差,还有……还有士卒,至少有几百,将咱团团包围了。”
唐远山一听,脸色苍白,原本坐着的身体,缓缓躺了回去,躺在床榻上,一双眼睛睁着,却是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唐溪山焦急道,“爹,这可如何是好?”
唐远山偏头看了眼唐溪山道,“这次爹栽跟头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要爹死不承认,官府也奈何不了我。”
“只要能熬到你三叔接任平湖知府,自有雨过天晴的一天!”
然后,唐远山被官差带走。
……
沈家两兄妹去了衙门一纸状告将苏家给告了,说是怀疑苏家洗劫了她沈家的粮仓,还杀了沈家两百多条人命。
衙门积极配合,刑房头子刘玉堂连忙点了捕快差役百来号人,风风火火的向着苏家的湖畔山庄而去。
平湖知府齐风之没有听苏建邦的话去睡觉,而是在府衙后院喝着茶,刑房刘玉堂调兵遣将后来到了后院,对着齐风之拱手一礼,“已经按照大人吩咐安排妥当。”
齐风之微微一笑,示意刘玉堂落坐,给他斟了一杯茶,“很好,毕竟是个大案子,咱府衙这边可得全力以赴。”
“可是……”刘玉堂俯过身子,低声道,“一夜之间杀了两百多沈家护卫,又将沈家粮仓洗劫一空,平湖城里怕也只有苏家、吴家几家能做到。”
“万一真的是苏家所为,难不成真的要像逮捕唐远山那般,逮捕苏全寿吗?苏府可是背靠摄政王,而大人您是摄政王的人,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