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解救。称奇的是,总统对他安插的保镖,那是感激涕零,甚至将那保镖视为恩人,真是贼喊捉贼,够缺德的。”
然而,林唱似乎对王龙的夸赞毫不在意,他只是静静地闭上双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他那从容不迫的姿态,更是让人不禁对他心生敬意。
王龙仍旧滔滔不绝地向丁义珍诉说着他们组织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那一幕幕骇人听闻的行径,让丁义珍感到极度震惊。
他的震惊之情,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分为两股激流:一股是对那些丧心病狂的罪行的震惊,另一股则是对王龙这个粗俗之人的智商感到震惊。这些隐秘之事,岂能轻易泄露于人前?
王龙此人,不仅言语粗俗,而且智慧也颇为低下。想到此处,丁义珍不禁用一种忧虑而深沉的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位愚昧无知的男子。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王龙的同情,也有对那些罪行的愤慨。在这复杂的情感交织下,丁义珍的内心,如同被狂风暴雨侵袭的海洋,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在那个瞬间,王龙竟以粗俗之言辱骂道:“你马比的,不要用那种看待愚昧之人的眼神来凝视我。”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投去一道锐利的目光,直刺丁义珍的双眼。
而丁义珍则以谦卑的口吻回应道:“龙哥,我绝无此意,您一定是误会了。”
王龙怒目而视,愤慨地喊道:“你竟然以为我无法洞悉你那异样的眼神?你以为我讲述的那些骇人听闻的罪恶,都是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何我还能如此轻易地透露?你以为我的智商真的令人担忧吗?”
王龙轻蔑地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别说你丁义珍,哪怕是十个丁义珍,百个丁义珍,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蚂蚁。你看看,这个国家的总统为了生哥,不惜大赦天下,难道你丁义珍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丁义珍终于恍然大悟,那些深藏不露的罪恶秘密,他丁义珍知晓了又有何用?总统早已成为林生的人,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