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金。”
“我再定五百斤。”
“可以,不过再定的五百斤要十五天以后来取。”
“好,没问题。”
田悠悠对柳掌柜低语,“柳掌柜,请稍等。”
她转向外面正在清洗菊芋的萧垚,“萧垚,你回去拿纸笔来。”
萧垚没问为什么,直接擦手,往外走。
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叠纸,还有笔墨和砚台。
不用田悠悠多说,他直接铺好了纸张,磨墨,执笔,然后看向田悠悠。
田悠悠不好意思的笑笑,“买卖契书,买方,同福楼掌柜柳...”
“柳远山。”柳掌柜报上自己的名字。
“卖方,小河沟村田悠悠。”
“....定菊芋咸菜五百斤,交货日期定为....”
“若到期卖方提供不了,双倍退还定金。”
“若到期后五日内,买方未来取货,卖方可自行处理货物。”
“....”
萧垚按照田悠悠说的写下来,最后让柳远山和田悠悠签字画押。
契书一式两份。
“没想到小姑娘做生意如此谨慎,将来一定大有作为。”柳远山实在忍不住称赞田悠悠。
他刚开始还小瞧了她,实在是自己太以貌取人了。
“谢谢柳掌柜的夸赞,悠悠不敢。”
田悠悠带着他来到厨房,指着里面的咸菜缸,“这一个咸菜缸里便是五十斤的咸菜。”
“这几个,可以搬走了。”
“柳掌柜,我爹爹不在家,有劳你和那位车夫大叔了。”
马车离开时带走了六大缸咸菜,又有人说亲眼看到车上的人给了田悠悠一大锭银子,起码有四五十两。
最后这事就传成,六大缸咸菜卖了四十多两。
一个缸里差不多四五十斤咸菜,那岂不是一缸咸菜可以卖六七两银子?
再算...一斤咸菜能卖一百三四十文?
这价格简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