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花银子。
“不去了。”他忿忿的甩袖,转身就走。
有那银子还不如多喝两顿酒呢,反正...行骗而已,关几天就出来了。
既然田平已经表态,田汉顺势借驴下坡,“既然田平说不用了,那...大家散了吧。”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冯氏是个不吃亏的,田平自然也是。
他蓦的回头,没好气道,“村长,你每次都和稀泥,什么事都解决不了!”
他本只是发泄心中不快,可这话却悄无声息的钻进了所有村民的心里。
村民们踌躇不决的陆续离开...
有些村民回了家,有些村民去了村口的大树下。
大家一开始还沉默着,后来也不知道谁先打开了话匣子。
“说起来,村长还真是每次都和稀泥...”
“可不是,上次明明是秦家的小鸡吃了我家的菜,他非说我家的菜长出了院子,才让秦家的小鸡吃得撑死了,不但没让秦家赔我的菜,还让我赔了秦家十文钱。”
“你既不愿意,干嘛要赔啊?”
“说什么我们姓田的,不能让外姓看了笑话,切,说到底还不是怕姓秦的闹吗?”说话的长嗟一声,“谁闹谁有理,谁横谁有理,谁受伤谁有理,这不是和稀泥是什么?”
“对,上次我冯氏偷拿了我家的鸡蛋,我跟她吵,她来踹我,我躲过去了,她自己没站稳摔了一跤,磕破了脑袋,村长也是和稀泥,让我给了冯氏五文钱。”
“说到冯氏,她儿子田石几年前欺负我儿子,把我儿子推在地上,下巴磕出血来,他却说是我儿子先动手的,最后村长过来,也是不了了之。”
“偷鸡蛋那事我可记得呢,村长当时说什么?问你有没有当面看到她偷鸡蛋...”
大家议论纷纷,对田汉的抱怨到了极点。
“别抱怨了,抱怨了也没用,还能换了他吗?”一盆冷水浇下来,大家安静了。
“咦?!”突然有人站起来,看向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