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一直没查到‘水如’她的本源,但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水如身为我的御笔,所写下的笔迹自然也是有灵性的,而她曾经趁我熟睡后偷溜到人间玩……”。
“所以,你觉得钟穗茹是‘水如’的笔迹——就是因为这样,而获得了她的部分魂魄?”
荆楚然思忖后,徐徐点头,“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
黑火眠继续推断:
“我曾用‘水如’写过千千万万的字,她自己也一直以自我意识通过书写、与我对话。
所以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就分离了水如的魂魄,必定还有一些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因素造成。”
黑湛泽推了推金边眼镜,不紧不慢地点出:
“而这至关重要的因素,则成为这‘局’的一部分。”
众人闻言,视线随之齐齐落在黑火眠面上。
荆楚然点头、附和:
“如今水如的魂魄已齐,但她又记不得的自己魂魄受之于你的一魂一魄,所以迫切想独立的魂魄已经强大到能反过来影响你;同时,你的魂魄作为本源,又强烈吸引着她的魂魄。”
荆楚然抬手隔空点向黑火眠,提醒:
“这种相互牵引,会加剧你的‘情绪’变化。”
“你必须多加控制,你情绪失控的状况会比之前更频繁出现,持续时间更长,甚至可能没有那么容易掌控。这已经不是你找回她,就能解决的事了。”
荆楚然拿出三支装着黑色粘液的试管,“必要时,喝一支。”
“幕后者当初布这个局,是一早就算好了!”荆佑羲起身、展臂拥抱向长子。
“对不起,眠眠!”
荆楚然走近轻轻拍了拍他们母子肩膀,扶着荆佑羲坐下,待她情绪稳定后,问:
“所以,小姨、小姨夫,当初是谁建议你们将暮弦他的一魂一魄纳于‘水如’身上的?”
荆佑羲愧疚地握紧与自己十指相扣的丈夫的手,应:
“白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