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明明,明明就是……
“他刚才的状况是不是很不同寻常?”
白水如被惊地全身一颤,看清躺在漂浮于半空中吊床上,正啃着一串烤串的青年,吁了一口气。
“乌楚?!你吓死我了!”
小姑娘随手抓起餐盘上的一片苹果就丢向对方面门。
“你不用调查地府地理资源吗?怎么有空在这里晃荡?”
乌楚轻松接过苹果,摇头撇嘴,吃下后才应:
“啧!不回应你,你说我不关心你。我关心你,你又说我偷懒。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白水如醒起些什么,忙追问:“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水如徐徐吞了吞口水。
他刚才皮肤变成青黑色,全身颤抖,似乎在极力抑制着什么。
难道真的像我所猜想的那样?
“你啊,和对方相互吸引。”
“什,什么?”
乌楚白眼向天花板,答非所问:
“听说昨晚宴会场面很火爆,不过黑家佣人的速度倒是神速,一点痕迹都看不出。”
白水如才想追问,就听到房门口传来闵赢的呼唤:
“水如。”
白水如忙起身走向卧房门口,见闵赢拿着笔记本看向自己,“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小姑娘快步迎上前,引着对方步向楼梯,缓步下楼。
“刚才没得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
“那昨晚怎么会突然晕倒了呢?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白水如回想起荆楚然刚才明显大而化之的解释,牵出笑容,应:
“或许是看到与自己命运相连的女子突然遭遇不测,而突然情绪过于激动引发的应激性晕厥。”
闵赢沉吟了半分钟,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多留心,如果还有类似情况,千万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