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千万别让我担心好吗?”
他只是担心她因此而被牵连上不好的事情。
白水如微愣,伸长手放下果汁杯解开安全带,转身跪坐在黑火眠长腿上,一手揪着他领带,一手叉腰正色问:
“黑火眠,你就不担心万一我失手,他们几十号人会因为感染上沙门氏菌而挂掉?”
“我说过,我知道你做事极有分寸,”男人倾身吻向小姑娘饱满额头,一字一句笃定应:
“我相信你。”
白水如即时扑抱住男人脖颈,兴奋地喃喃重复着他的名:
“黑火眠、黑火眠,你真的相信我!”
他相信我!我也相信他!
“我在动手之前都有设法看过他们的判词,确定不会因为这次上吐下泻挂掉,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留下后遗症的任何可能性,我才让暗,我才行动的。”
白水如因察觉心底反复回荡这一认知,双眸不觉涌出温热晶莹的液体。
“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黑火眠察觉脖颈湿润,忙轻轻推开怀中香软,查看着小姑娘神色,软声哄着:
“我道歉,你别哭了,笑一笑好不好?有什么我说不好、做不好的地方,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没有下回。”
“笑一个嘛!”男人想起些什么,微笑接:
“笑一个嘛~!我保证不说你‘又哭又笑,黄狗拉尿’。”
“噗~!”白水如即时憋笑出声,又撅着小嘴“哼”了一声,顺势倒在黑火眠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没想到黑火眠也懂这句俚语呀。
她清楚记得,暮弦儿时打架回家后被南叔管教罚跪祠堂,因为不得带玉笔形态的字迹而被路过的飘吓哭。
自己每每赶到、出现,暮弦总会膝步扑上前抱住自己又哭、又笑。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要嘲笑一番少年“又哭又笑,黄狗拉尿”,才愿意让他握住自己、驱赶飘。
好像最近我偶尔会想起暮弦。
“我会想方设法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