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确实也该有点行动了。
……
大家都不是贪杯的人,每人只喝了二两左右。
婚礼当天下午,郑海天和陆念飞就坐火车回了海城。
按照风俗,三天后秦傲楠带着郑心月回门,郑海天要提前回去准备。
余遂也买了当天晚上的车票,回了京市。
陆时深则带着杨念念在城里逛了一圈,买了些零食回了老家,好久没回家了,难得放了假,总要回家里看看。
马秀竹正在村长家里串门,听说小儿子回来,一路小跑着回到家,一改从前的做派,突然变得大方了起来。
乐呵呵指挥大儿子。
“庆远,你快去抓一只大公鸡杀了,你弟弟跟弟妹好不容易回来,咱们吃顿好的。”
又对杨念念和陆时深说,“你们在堂屋坐着休息,我去烧热水褪鸡毛。”
杨念念一脸愕然,凑到陆时深跟前小声说。
“婆婆这是真变了,竟然舍得杀大公鸡,这不是她的命根子吗?”
陆时深低声回答,“我扣了她今年的赡养费。”
杨念念睁大眼睛,“你这是掐住了婆婆的七寸啊!难怪婆婆舍得杀鸡了。”
马秀竹这会儿正卖劲的弯腰摇压井,接水准备褪鸡毛,心里也有点虚的慌。
她一直没敢把小儿子扣掉赡养费的事情说出来,丈夫以为小儿子出了住院费的钱,所以暂时才不寄生活费回来也就没当回事。
这会儿小儿子回来了,她担心说漏嘴,可不就得表现得好一点吗?
关爱莲从厨房里端出一盆煮好的花生拿进堂屋。
“时深,弟妹,你们吃花生,这是今年的新花生,好吃着呢。”
杨念念也不客气,抓了一把花生就吃了起来,想到回来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孩子,就问。
“孩子们都去哪里了?”
提起孩子们,关爱莲就脑壳疼。
“爸带着他们下地去了,在家里吵的人头疼,跟爸一起去田里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