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凝注着他道:“少爷最近的功课太重了,只怕……”
“只怕我已疯了,是吗?”俞佩玉突然仰天狂笑道:“你们都认为我已疯了,是吗?你们也都盼望着我发疯,是吗?”
这时只听林瘦鹃同样叹道:“这孩子只怕是被他爹爹逼得太紧了。”
说着只见他直接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木瓶,柔声道:“玉儿,听我的话,乖乖将这药吃下去,好生睡一觉,明天起来时必定就会好很多了。”
说话的同时王雨楼、沈银枪、西门无骨三人突然齐齐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便见林瘦鹃拔开了瓶塞将那木瓶往他嘴里塞去。俞佩玉但闻一股奇异的香气使人欲醉,但却紧紧地闭着嘴,死也不肯张开……
这时只听沈银枪叹道:“贤侄你怎地了,难道你岳父还会害你吗?”
话音刚落,只听俞佩玉突然大喝一声,双臂振起,竟将沈银枪、西门无骨两人同时扔了出去。紧接着只见他又是脚尖一蹬,竟在林瘦鹃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次跃出了院子。
“这孩子好生厉害!”西门无骨失声道:“纵是俞放鹤少年时也未必有如此身手。”
王雨楼目光闪动,长叹道:“只可惜他已经疯了,遗憾啊!”
这时却见林黛羽突然扑倒在地,然后再次放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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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星光满天,俞佩玉却已在这野地里躺了整整三个时辰,期间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只是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你疯了……你疯了……”
这时只听晚风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凉的哭声,俞佩玉不由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长得又瘦又矮可胡子却几乎快拖到地上的老头已随着哭声走了过来。
俞佩玉大奇,正想再观察对方一下,却见那老头已拾了几块石头放到了一株杨树下面,然后又解下腰带悬在了那树枝上,显然他是要上吊!
见到这一幕俞佩玉哪里还能无动于衷,赶紧掠过去一把推开了对方。哪知在此之后那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