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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谢老夫人听到孙女跟孙媳妇的对话,她抬起头看了看孙女,没说话。
她是个练家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
昨天夏蝉挡住她的那一股力道,柔中带着刚,绝对不是没有练过功夫的人能拥有的。
不过她不想透露,老太太也当做没发现了。
其实老太太这是典型的想多了。
夏蝉并没有不想让大家知道她会武术的事。
只是目前没有用到,她也就没有必要刻意去解释。
闭着眼睛听着那产生了幻觉的官兵一段乱吼乱叫,跟他同行的官兵几个人去压住了他,也还控制不住他癫狂的情绪。
夏蝉眼皮动了动,觉得也差不多了。
她轻声道:“官爷该不是在这山里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她这话音落下,有耳尖的人听到了。
她们顿时叫了起来。
“对,那位官爷,官爷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是啊…”
一旦有人开始猜忌,那么猜忌就像是燎原的野火,飞速的生长蔓延开来。
那个被压住了,情况还是很癫狂的官兵还在挣扎,他们带队的小队长,看到了那些个受伤的官兵,小队长让人把那发狂的官兵打晕了。
夏蝉看到这一幕,她在心中啧了一声。
只是打晕而已啊。
还以为会杀了他呢!
看样子这些官兵之间也还是有点感情的?
夏蝉没有理会,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她做人的态度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那些人别不长眼来招惹她,她保证不会对他们动杀心。
但若是他们敢来招惹她,那么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这个世道马上就要乱了,人不狠,站不稳。
官兵队伍中的动静让流放的罪犯都有些慌乱,下半夜才陆陆续续的睡着。
在他们这边惶惶不安的时候,远处的长安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