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他们绕了赌坊一圈,把赌坊的人累了个半死。
最后夏蝉再送他们一包‘好眠’药,让他们安心睡上几个小时。
这一次,仇九没能幸免。
夏蝉大摇大摆的进了赌坊的地下室,把地下室内堆积起来的几十个大箱子的金银,全都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要离开仓库的时候,她还在另外一个仓库看到了火雷。
好家伙,这一箱一箱的火雷,这个赌坊要造反是不是?
造反的事情当然不能让赌坊的人来做了,所以这上百枚火雷,她也给没收了。
确定赌场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自己拿了,她这才慢悠悠的离开赌场。
在附近找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钻到里面去捯饬了一阵,一个干净漂亮但是又跟她长得完全不一样的小姑娘就出现了。
夏蝉整理了一下头发,确定妆容没有乱,这才带着满空间的收获,回了客栈。
第二天,天刚亮没多久,鼻青脸肿的仇九,就带着人上知府衙门去告状去了。
夏蝉她们住得近,听到知府衙门大门口的那大鼓被人敲得砰砰砰的响。
夏蝉有些烦躁的用被子捂住了头。
真是烦啊。
她心情非常浮躁的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刚刚躺下去才合眼不过两个小时的她,现在别提多么的困了。
早知道就给赌坊的人多下一点药了,这样他们就不会这么早醒来,自己就能多睡一会儿了。
失策失策,真的是太失策了。
不过现在被吵醒了,再睡也不现实。
夏蝉起了床,收拾好自己后,与谢大嫂还是顶着一套中年妇女的装扮出了门。
她去赌坊的时候一个样,出赌坊,从赌坊回来的时候是另一个样。
现在跟大嫂出门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如此多变,在这没有监控摄像头,没有指纹核验身份的年代,夏蝉不相信还能有人认出她来。
事实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