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将我赶出去,你做事还是要收敛一些的。”
魏堇当然不会将她赶出去。
不过是她做戏给郢婆看而已。
危婳此刻却是皱着小脸,颇有些不能理解她姐姐了。
“姐姐,那个害你的人不该死吗?”
“我们觉得她该死,但是别人不觉得呀,我们现在不是在陪他们演戏吗?”
危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郢婆也是十分的不高兴,黑着脸提醒夏蝉,别真将自己当成了南疆王的王妃。
“郢婆这话说的好像是,我现在不是王上的王妃了?”
她不屑的睨了一眼郢婆“别忘了,我这个身份可是师父钦点,你每天督促的结果。”
“好不容易当成了王上的妃子,目的还没达成,郢婆就想功亏一篑是不是?”
说完这几句话,夏蝉没理会郢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抬脚出了门去。
刚出门,就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华荷。
下午的太阳还是挺大的,像华荷这样的姑娘,虽然说只是南疆王的侧妃…
咳咳…她现在的身份好像也是侧妃?
不过因为肚子里‘怀着南疆王’的孩子,而被另外对待了一些?
总之,她们的身份是差不多的。
华荷这样跪在院子里,说是请罪,但夏蝉觉得,她这样更像是做给别人看的。
她敢保证,用不着多久,王宫里面一定会传出夏妃娘娘嚣张跋扈,大夏天的下午惩罚王上的其他妃子跪在烈日下。
这样的传言,肯定会有。
夏蝉扶着自己的肚子,站在屋檐下凉快的地方,半点没有上前去把华荷搀扶起来的意思。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跪着的华荷。
对方也是豁得出去,竟然连个打伞的下人都没有。
一个人脸色苍白的跪在那儿,唇都晒干裂了。
看到夏蝉出来,她连忙往前跪着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