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目光,转向萧若瑾,沉声问道:“若瑾,此事,你可曾有所耳闻?”
萧若瑾心中一凛,连忙躬身答道:“父皇明鉴,儿臣确已知情。”
太安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寒意,继续追问:
“既已知晓,为何还要如此行事?你可曾想过,太师为北离江山倾尽心血,功不可没?”
萧若瑾面色微变,急忙解释道:
“父皇息怒,此事皆因儿臣与文君情投意合。”
“一时冲动,未能周全考虑,实属儿臣之过。”
太安帝闻言,严厉道:
“所以,你便以情为由,向孤请旨赐婚?当真是好计谋啊。”
笑声戛然而止,太安帝的声音骤冷:
“你欺瞒孤家,莫非以为孤老眼昏花,好糊弄不成?”
萧若瑾心中大骇,连忙跪倒在地,连声请罪:“儿臣万万不敢有此念头,请父皇明鉴。”
“不敢?”太安帝怒极反笑:
“这世上还有你萧若瑾不敢之事?你眼中可还有孤这个父皇?”
此时,萧若风见势不妙,挺身而出,跪下缓声劝解:
“父皇息怒,兄长并非有意欺瞒,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太安帝望向萧若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情绪:
“若风,你素来稳重,怎也如此糊涂?”
萧若风硬着头皮,坚持道:
“父皇,儿臣以为,情之所至,人皆有之。”
“兄长与易宗主之女易文君两心相悦,实乃佳话,并无过错。”
...........
太安帝的笑声如洪钟般响起,回荡在殿堂之内:
“呵,两情相悦,好一个两情相悦的佳话。”
他目光骤然转冷,望向跪立一旁的萧若风,那眼神中满是无法掩饰的失望:
“你口中的两情相悦,就是易文君和董天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萧若风闻言,面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未曾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