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腮帮子,不敢反驳,又安分不了一点,要去看卫瑾荷包里装的是什么。
卫瑾给她们看。
“地契啊?”卫琼哼哼唧唧,被阮筝捏了捏脸蛋。
阮筝道:“等你长大了,大母也给你你们准备。都有。这下满意了吧?”
卫琼立马喜笑颜开。
她其实压根不在乎什么田契地契、庄子铺子,但她就是喜欢争风吃醋!
被偏爱的感觉令人着迷。
卫琼就黏在卫瑾身边,撒娇道:“阿姐,我们去外头玩儿吧,今日除夕,外头一定可热闹了!”
卫瑾看向祖母,阮筝摆手道:“去吧,记得多带些人。”
“是。”
“外头还下着雪呢!”云因不赞同道。
“小雪而已!”卫琼忙道,推着卫瑾和卫珍就出去了。
阮筝望着他们的背影,唇边浮现一抹浅笑。
云因打了伞,扶着阮筝慢慢往停月斋走去。
“一晃眼,孩子都这么大了。”云因感慨道,“大娘子稳重大方,对待底下弟妹极有长姐风范,娘子日后也能放心了。”
阮筝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目光落在廊下。
男子长身玉立,站在廊下,任凭雪花纷纷扬扬、落在肩头,也纹丝不动。
黑眸注视阮筝,仿佛有千言万语。
来人不是高隐又是谁?
云因心念一动,看向阮筝,心道:还好娘子早就让下人都回房休息,不然看见这一幕,知道的是魏王,不知道的,还以为除夕夜见着鬼了呢!
阮筝面无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主仆二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二十几年前,阮筝成亲的大喜之日,也是这样一个雪天。
那个时候的高隐还不是魏王。
红绸喜子,张灯结彩,他跟着兄长一同到卫家道贺,宛如行尸走肉。
后面还是卫章告诉妻子。
宾客归家,除了高隐,他站在正院,就跟个雪塑似的,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