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藏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吃药了？”蔡仪忍不住怀疑道：“你今天的表现，跟之前可完全不一样。”
本来方寒虽然也能满足她，可是到最后基本都是一起累趴下的。
但今天她已经求饶好几回了，方寒却依旧生龙活虎，感觉就算让他再来一下午都还坚持得住。
“我这叫天赋异禀！”方寒嘿嘿笑道：“以前只是经验不足，现在不是被蔡姐你训练出来了嘛！”
“猛得跟头驴子一样！”蔡仪低声嘟囔一句，心中还多少有点后怕。
以前那种强度，她一天来一回算是正常需求。
但现在的话，一场打完，恐怕三五天都要处于圣人状态了。
方寒虽然听到了，只当成夸人的话，自动过滤了其中不好的因素。
“对了！”蔡仪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道：“昨天你登上热搜不久，就陆陆续续有人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都是找你合作的。”
“不过说是合作，其实大都是想蹭热度而已，没几个有诚意的，我就都帮你推了。”
“也有一些人没有明说，只想要你的联系方式，想来是要找你签艺人约，这些我也都给你挡下了。”
“你可别怪姐自作主张，你现在没必要沾上这些麻烦事，很容易得罪人的。”
方寒在她嘴上啃了一口，笑道：“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要是你让他们一窝蜂全部来找我，我才要好好收拾你！”
蔡仪翻了个白眼，道：“你还是赶紧找个经纪人吧，让经纪人帮你规划好发展路线才是最优解，那些麻烦事也有经纪人帮你挡着。”
“说得也是！”方寒摩挲着下巴沉吟起来。
经纪人对艺人来说非常重要，这个可不能马虎。
蔡仪缩在他怀里画着圈圈，语气幽怨道：“你真不打算签到糖仁吗？我可以给你股份的，到时候经纪人、助手这些也不用你操心。”
方寒轻拥着她，说道：“我知道你是想跟我有更多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