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字迹,有些字迹好像被水渍浸染,已然模糊,想来是眼泪吧。只见上面写道:
“痛!悔!褚望你这个畜生,绑架我儿,逼迫我娘去全园给夫人下绝育药……又杀死我儿……我们一家要到阎王殿向你索命!褚望,拿命来……罪人阿舟一家绝笔。”
果然是褚望!谋财害命,残杀稚童,简直是禽兽不如,人神共愤!
可是他现在却逍遥法外,不知去向!不抓捕归案,实在是危害无穷!
苏澜想了想,道:“你们大家稍等。”说罢进了屋子,实际上去了空间。迅速将遗书复印了一份留存,又拿出一叠褚望的素描像。一会儿出来,道:“吉发头领,拿着这遗书和褚望的画像,赶紧去知府报官,褚望谋财害命,请知府刘大人下发海捕文书,缉拿褚望!这些画像四处张贴,有提供有效信息者,奖励一千两;有抓捕归案者,奖励……”
“奖励万两!”何大婶抢过话头,道,“就说,全园悬赏万两,捉拿谋财害命、杀人凶犯褚望!”
直到午后,美娘才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询问珊姑的事情。
知道真相后,美娘泪流满面,好半天才道:“那孩子比我有儿大不了多少,非常聪明,非常可爱!”她长叹一声道:“何大婶,让人把她一家的丧事给办了吧!我不怪她,怪只怪那该死的褚望!”
大家都惊讶地望着美娘。苏澜不禁佩服,美娘以德报怨,骨子里就是一个心胸开阔、善良可敬的女人!真是可惜了……
何大婶出去吩咐人给珊姑一家办丧事。
苏澜看美娘有话要说,就让甘甜到外面守着,不许旁人进来。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苏澜扶着美娘靠坐在床头,又拿了一个枕头垫住她的腰。
美娘长叹一声,道:“其实,不是我不相信你们的话,而是不敢相信,不肯相信,也不愿相信,不能相信!因为他是我休了两个丈夫换来的小郎君!是我执意要嫁的男人!是我儿子的亲生父亲!……”
苏澜不禁感叹,果然如自己所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