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船只都是我们全家船队里面最大的福船,载重量都是万斛以上!”
苏澜知道,万斛就是大约三百吨的载重量!这褚望还真是吃相难看,贪得无厌!
“不仅如此,褚望还索要吉家铺全部庄园!那可是我父亲的家乡,是他的出生之地!对于我父亲而言,吉家铺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可是段琪居然也答应了!”
苏澜心里冷笑。俗话说,崽卖爷田不心疼,更何况段琪只是个赘婿!至于褚望,那就是三寸喉咙海样深,欲壑难填!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事成之后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当时气疯了,就跑去找段琪的爹娘,我那不省事的公婆。结果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不过,我还是发现了,有一间房子里,满满都是婴孩的衣服、鞋袜、帽子,上面还缀着很多宝石、珍珠。从衣服大小来看,那些衣服根本就不是做给我的有儿,而是为了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她气呼呼地道,“这帮混蛋,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花我的,居然还在给另外的女人的孩子做衣服!可我的有儿,他们连一方手绢都没有做过!”
美娘激动地剧咳起来,苏澜赶紧端来温水,给她喝下,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
“我在那些衣服里面发现了一张字条,说是要某某人把衣服送到留园!我即刻派人去调查,邻居说,十三日白天就再也没有看到留园里面的那个女人了!邻居们还说,这个女人很是妖娆风骚,怀着身孕,挺着肚子,到处张扬,说自己之前开着绸缎庄,在扬州见过大世面;还说,用不了几日,她就会做当家女主人,她的儿子会大富大贵……”
苏澜见过这个女人,完全可以想像这个女人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模样!
“我就知道,段琪的爹娘和这个女人一定是被我父亲施行了船刑!段琪也多半难逃同样的惩罚!”美娘道,“我知道后,不是高兴,而是气愤!我要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再说,段琪背叛的是我,难道不应该由我来惩罚他吗”
苏澜望着美娘。她的心事果然被自己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