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些文件我基本上没什么话说,只有两点。一是,除了协议上说的船舶和吉家铺,为什么京城的这些个庄园、铺面、银楼、钱庄,也要转到我的名下”
老爷子一笑道:“好孩子,你果然聪慧睿智!问题问得很尖锐!”他一笑,道,“其实,我们吉家在京城的这些产业,都是过了明路的,甚至说,连朝廷都是知道的。现在,我把船队这么重要的财产交给你了,京城的财产却不给你,难道不让人怀疑吗”
苏澜笑道:“我知道了,做戏得做像!”
老爷子笑着点点头。心里却说,好孩子,我可不是做戏!
苏澜又道:“这个认养文书,必得有证明人。”
老爷子道:“这个自然。我们这边,美娘,何家六兄弟,吉森大庄头;苏家那边,你父亲不在家,你姨父、姨母、你兄弟,可好”
苏澜道:“还有,我堂姑姑苏怡也过来,他是葛汉将军的夫人。日期呢如果是写现在的日期,似乎又在对赌协议日期之后了;如果写之前的日期,何家兄弟还没有回来!”
老爷子笑道:“这没关系,我们的认养协议写在段琪和褚望的对赌协议之前;然后坚持等何家六兄弟回来作见证。”
俩人又头挨着头说了好半天。
最后,老爷子道:“以后,你若是以全家人的身份出现,就叫你全澜,平时你还是苏澜。我就叫你澜儿!”
苏澜道:“我还称你老爷子,可好!”
“好,叫我吉迪,吉老大也行,叫老爷子也行,叫老船长也行,怎么称呼都行!”他宠溺地道。
吉迪似乎是无意中看了苏澜一眼道:“澜儿,我看你这红木簪不错,要不,我们换,我戴你的红木簪,你带我的青玉簪,好吧”说罢,也不等苏澜同意,立刻将自己的青玉簪插到苏澜的丸子头上,又把红木簪插到自己的头上。他还喃喃地道:“女孩子插红木簪没有青玉簪漂亮!红木簪还是我这老头插更合适。”
苏澜笑抽了。老爷子这是犯了老小孩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