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宝贝!”
仇四狐疑地道:“你身上的宝贝该不会是……”
“正是墨玉令!”仇阳得意洋洋地道。
仇四忽然像个村妇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又哭又数落:“我的儿啊,你居然把墨玉令给了将军小姐爹不能活了!那可是咱们调人调船调货物的令牌啊!也是爹的全部家当啊!”
“是啊,我知道啊!唯有墨玉令下聘才能显出我们仇家的诚意!”
那仇四数落了半天,忽然停住了,道:“你拿墨玉令下聘,将军小姐就接受了”
“接受了!而且是欣然接受!”仇阳自说自话,自以为是地道。
去死吧!苏澜心里骂了一百遍!
那仇四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忽然从地上蹦了起来,一把揪住仇阳的耳朵,道:“既然将军小姐接受了你的聘礼,为什么还让她那将军爹爹把你关在军营里”
仇阳哎呦哎呦直叫唤,道:“岳父瞧女婿,越瞧越有趣,自然要留我在军营里陪伴左右,做他半个儿!”
仇四揪着耳朵不放,咬牙切齿地道:“将军既然这么喜欢你,为什么进京不带你去啊”
仇阳一愣,失声道:“怪道这些日子没有见到将军!我还以为凭借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他做我的丈人!”
仇四气得暴跳如雷:“原来将军和将军小姐都没有看中你!你还这么死乞白赖等一下,”仇四忽然停住了,狐疑地道:“该不会,那墨玉令不是你给的,而是将军或者将军小姐抢走的吧”
“正是!”仇阳开怀大笑,邪魅地道,“是将军小姐抢走的!”他挣脱了仇四的手,道,“这回知道了吧难道我要对爹的手下说,我的墨玉令被将军小姐抢走了”
仇四愣怔了半天,这才自言自语地道:“我们当然不能说,墨玉令是被将军小姐抢走了!丢不起那个人!”他眼珠一转道,“要不,我们再把墨玉令夺回来”
仇阳翻着白眼道:“你当那墨玉令是你网兜里的鱼虾,园子里的蔬菜将军随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