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给他私人二十万两!我听了非常生气,就当场拒绝了。我宁愿花二十万两买海滩,把钱交给朝廷,也不会行贿交给他这个贪官!后来他又来了几次,把数额从二十万降到十万、八万、六万、五万,我都懒得跟他啰嗦!如此,我就跟那片海滩失之交臂了。”
苏澜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她敬佩地道,“老爷子,您那时候敢于跟翁浒叫板,过后他即便当了殿州知府,他也不敢把您怎样,赞您一个!”
老爷子被夸,居然有点不好意思,道:“切,他一个堆福县令还敢管到我石寨港来么即便后来他做了殿州知府又如何他肯定调查了我,越调查越害怕!不说别的,我一句话,石寨港的税收可以减去九成!虽然石寨港税收归户部直管,但是户部那里,我可以直达上去,一句他索贿不成报复,就可以要了他的命!权衡再三,他还是放弃了挑衅和针对。所以说,他这人还是比较谨慎的,没有绝对把握可以身退,杀人越货的事情他是不敢干的!”
苏澜深以为然,道:“有道理。这帮贪官就怕行迹暴露断了财路没了命。”
老爷子忽然笑道:“你要派人去松江府调查翁浒,自然不错。不过,去之前,不妨先去问问你丰泰学堂的女先生。她曾经是翁浒的长媳!”
苏澜听了大吃一惊,道:“什么,温先生曾是翁浒的长媳”
“是啊。温先生的父亲是松江府的教谕。她知书达理,颇有文采,精通针黹女工,而且还生了两子一女。她的夫君,也就是翁浒的长子,年轻时中过秀才,之后再无寸进,就是跟他爹翁浒比着娶小老婆。后来居然把一个扬州瘦马弄到家里。温先生忍耐多年,一纸休书休了夫君。这事当时在松江府轰动一时。只是可惜,两子一女翁家不肯给她。也是错付了今生的可怜人。”
苏澜焦急万分,道:“那您可知道,她的三个孩子怎么样了”说着,讲了张凡可能对翁家灭门的事情。
老爷子也愣住了,道:“这个事情我还真的不清楚。我是听吉发回来说,你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