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刚一出门,就看到范贤和费阶在院子里说话。
费阶现在的形象太可乐了。
头上缠着一圈白布,下巴处还扎了个蝴蝶结,看着像个偷西瓜的小偷一样。
江尚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听到笑声,费阶看了看江尚,然后对着范贤问道:“这小子是谁呀?”
“他叫江尚,是我的书童。”范贤说道。
对外他一般都这么说,
”书童?你什么时候多了个书童啊?”费阶记得资料里,范府没这人啊。
“来来,你小子过来。”费阶对着江尚招手道。
“拜见费老!”
江尚走上前,对着费阶行了一礼,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
“你认识我?”费阶诧异的问道。
“昨天他也在现场,不过在老师您清醒前他就走了。”
范贤说完,又对着江尚说道:“尚哥,他是我父亲给我请的老师,说是教我医术。”
“哈哈哈,老师好老师好。”江尚笑着说道。
“你小子是在笑我吗?”费阶质问道。
“没有没有!”
这江尚哪里敢承认,万一费阶给他下毒怎么办。
“哼,你肯定是在笑我。”
费阶也觉得自己丢人,被一个四岁小孩砸晕两次,实在有失他用毒宗师的风范。
他以为这事就范贤和伍竹知道,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个江尚。
费阶目光死死的盯着江尚,江尚觉得心里毛毛的,连忙说道:“你们继续聊,我就先走了。”
“站住!”
费阶叫住江尚说道:“你不是书童吗,我现在带你们少爷去上课,你也跟着吧。”
江尚:“啊?”
……
儋州城外的乱葬岗。
费阶带着范贤和江尚来到一座新坟前,说道:“你们两个把它挖开。”
江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