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阶是个好师傅,所以说当初是靠着交易拜的师。
但这一年来,费阶对他呵护有加,不仅教他练功,还给他调配药浴滋养身体,传授他一些对敌的经验。
可以说做的很不错了。
但江尚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费阶身为鉴察院三处主办,能留在儋州一年已经很不错了,不可能一直教导他们下去。
更何况以后又不是不能再见。
范贤以后要去京都,他肯定也要去。
因为只有在那里,才能见到更广阔的世界。
……
江尚和范贤送费阶出了城。
在到达一个岔路口时,费阶说道:
“席总是要散,人总是要分,你们别送了。
范贤看着费阶,感慨道:“这些年我真正能信任依赖的只有伍竹叔和江尚哥,现在又多了一个您。”
“别忘了您在儋州还有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还有我这个不成才的徒弟。”江尚说道。
“唉!”
费阶从口袋里掏出两块牌子,分别递给了范贤和江尚。
“范贤,你手上这块是鉴查院的提司腰牌,是院长让我交给你的。
江尚,你手上是我们鉴察院三处的腰牌,上面有我的印信,以后遇到危险了,可以凭这个去鉴察院找人帮忙。”
江尚点了点头,鉴查院的提司仅在院长之下,是不能轻易给的。
这块三处的腰牌也不错,以后凭这个去鉴查院,说不定还能混个一官半职。
范贤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是一快精美的机械表。
“老师,这是我给您准备的,您可以用它看看时间,短的这个是时针,长的这个是分针。
时针走完一圈是6个时辰,分针走完一圈是半个时辰,这些我都给你写下来了,您可以自己对照着看。”
说着,范贤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费阶,纸上写的是如何将分秒时转换为时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