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扎。还是由文大夫给县主包扎比较稳妥。”霍七推拒道。
县主伤在额上,还流了这么多血,伤口怕是不小。
他不是大夫,哪敢轻易动手?
万一留疤可怎么办?
文大夫继续摆弄着物品,没理会陈明月的话,倒是听了霍七的话后认同的点了下头。
“县主,把手松开让老夫看看。”
陈明月也不再矫情,继续推辞只会耽误时间。
于是听话的把一直捂着伤口的右手放下。
眨眼间,又有一股血流到她的眼睛,好在她及时闭上。
“哎呦,这伤得可不浅呐。”
文大夫小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额头部位本就是皮包着骨头,稍微划深一点就能见着骨头。
县主这伤已经见骨,伤口差不多有两个指节那么长,还混着一些黑灰色的脏东西。
文大夫连忙给她清理伤口。
“文大夫,轻点轻点,很疼。”
陈明月疼得龇牙咧嘴,生理泪水瞬间溢满眼眶。
文大夫只好把动作尽量放得轻柔再轻柔。.
霍七和楚羡看着她的伤口则越发自责,俩人嘴唇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县主被大皇子掐的旧伤未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又添新伤。
作为贴身护卫的他们实在太过失职。
“文大夫,水来了。”
半夏端着水匆匆回来,见自己主子伤成这般模样,也跟着啪嗒掉眼泪。
一刻多钟后。
在陈明月隐忍的呼疼声中,文大夫给她处理好了伤口。
叮嘱了几句后,终于问起她怎么受的伤。
陈明月苦笑着回道::“我在百姓面前说了是我提议的烧尸,随后就被人砸了。”
文大夫顿时语塞。
他理解百姓的愤怒,也明白陈明月的苦心。
轻叹了口气,道了声:“委屈县主了。”
她本来还没觉得委屈的,文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