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墙角安静蜷缩在一旁的张小凡，云风也心下不忍，拉过田不易的袖子，小声得喊了一声，“师父。”
田不易脸上出现动容之色，仔细瞧了瞧张小凡，还是把袖子从云风手里扯出来。
道玄灵机一动，既然你们都不选，不妨让那小孩选。以后祸福是非，皆是他个人造化。
挥手道：“张小凡，殿上诸位都是青云各峰首座，修为高深，功法强大。你不妨选一位当师父，以后修仙之路，望你不失本心。”
众人听到心里直呼不好，可奈何这是掌门的命令，只能祈祷这小孩不会选上自己。
张小凡听到后很开心，跪下给道玄重重磕了三个头，仰视高堂的几位。一接触张小凡的视线，各位首座都移开目光，还有几位甚至眼睛都没张开过。
张小凡心中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祈求的目光还是看向下一位。
可能是怜惜小小孩童没有家人，也可能是看到了刚上大竹峰的云风身上的悲伤，田不易没有移开目光，就这样对上了张小凡的目光。
犹如一片晨光照进了昏暗的尘世，张小凡眼泪“哗”得落下。
在三尊面前，张小凡面向田不易，用含着哭腔的声音坚定道：“求真人收我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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