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旧街道上的祁同伟,心里再一次认真回想老板死前说的每一句话。
“我要是你家里人,我要知道生出你这么个祸国殃民的东西,肯定把你扔桶里溺了!”
他拦了一辆柬寨的接客三蹦子,用柬寨语报了个地址。
到地付了钱,确认没有异常后,连过三个路口,才来到真正的目的地——
家里人饭馆(柬寨文)。
这几个柬寨文字的意思,还是上次带萨婉吃沙县小吃时,萨婉说的。
她说可惜这‘家里人饭馆’不是龙国人开的,不然祁同伟一定会喜欢。
如果说这个店名是祁同伟的猜测,但在店门口一个破桶底下翻出一把钥匙后。
祁同伟已经确定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
钥匙打开满是油烟的卷闸门,再次确认无异常后,弯腰而入,小心合上。
满是油烟味的黑暗中,祁同伟开了灯,入眼是一个只有六张板桌的小饭馆。
简陋厨房里,整个都是油烟的那种腻黄,上边还粘了无数蚊虫的尸体。
一楼没人,祁同伟顺着又油又黑的水泥楼梯,来到二楼。
二楼一个开放式杂物间,旁边有道木门。
祁同伟本能的将右手放在了腰间的手枪上,左手尝试敲门。
只敲了两下,透过门缝,就传来了一个乡音极重女孩声音:
“谁嘞?”
祁同伟微愣,开口道:“老杨的朋友。”
“等一哈。”
老式线拉开关声音响起,接着就是一阵硬塑料拖鞋磕地的声音。
让祁同伟没想到的是,自己大半夜的,仅是因为一句‘老杨朋友’,就敲开了一妙龄少女的房门。
门打开,是一张肉肉的清秀圆脸,一双大眼睛溜圆,青丝如瀑长及腰。
一身老式发旧的宽松睡衣,一双明显大了一号的老式拖鞋。
偏偏她极好的发育,连宽松的旧睡衣都掩饰不住。
祁同伟目光落在那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