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夜色,回到了会所酒店。
床上被绑的那谁,还在昏睡中。
坐在布沙发上连抽了两根雪茄,将自己心中的大小计划完完整整演算了两遍。
确认不会有过多纰漏后,才进独立浴室洗了个澡。
然后穿着浴袍,将床上被子扯下揉皱,将床单踩皱。
一切做完给床上那谁松了绑,盖上被子,这才拿着枪躺到了显短的布沙发上。
当‘毒贩’一年零四天,他从未碰过会所里的这种女人。
这种花天酒地不是他祁同伟想要的生活,这种女人也不是他能妥协接受的女人。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年幼的弟弟,懂事的她,我不疼她谁疼她?
这种故事模板,在他当社畜的那个记忆里听过太多了。
捞女遇到的不多,但遇到的那两个,已经足以让他对爱情及女人产生排斥。
更何况刚魂穿过来,脑子里又硬挤进一个要自己命的梁璐!
不是祁同伟不喜欢女人,而是两世的记忆,都让他对遇到的女人没好印象。
现在,他只想结束卧底任务回到自己太平的祖国!
可现在自己苦盼了一年的接头人老杨却……
想着这些种种,祁同伟在布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三个毒贩玩得嗨,在毒山里也憋得凶,接近中午时候才打来电话,说在会所大厅里等。
祁同伟放下诺基亚,挥挥枪,那谁丢下一句柬寨语的‘谢谢坤哥’,逃命似的离开了房间。
出去她就找到了会所经理告状。
说遇到了变态,昨晚一进房间就被绑起来打,疼得她都晕了过去。
早上起来更变态,让自己尴舞了好几个小时,而且他还枪不离手!
会所经理安慰说,比前几天被嗨死的那个,你这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祁同伟坐在皮卡后座闭目养神,有个手下主动提出吃了饭再回去,祁同伟同意。
有个手下提议去龙国的沙县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