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啪——陈向北一甩手,就给了为首那名锦衣卫一大耳兜:“你刚才说谁是阉狗来着”砰——又是一记猛踹,狠狠正中他的裤裆,直接将这名锦衣卫踢飞了出去。“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侮辱我东厂该死!”举手投足间,陈向北便镇住了场子,原本手里好握着刀的锦衣卫守卫们,连连后退到了门后。“这位东厂大人,你无故围堵我皇城司,还杀了我们四名锦衣卫,好歹也给个说法啊?”一名锦衣卫壮起胆子,语气恭敬地问起了缘由。“说法这四人一心求死,咱家不过是成全了他们,还需要什么说法”陈向北的视线,就像一把把刀子,在他们身上划过。如此恐怖的肃杀气息,彻底堵住了这些锦衣卫的嘴巴,他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陈向北直视。正当几人都被震慑住时。突然。皇城司内传出了一声质问,声音之大犹如天降雷霆!“狂妄!好一个成全!那今日本使杀了你,算不算成全”声音响彻了整个皇城司。随之而来的是一名魁梧人影,他身着湛蓝色斗牛服,身后跟着一行蓄势待发的锦衣卫,气势冲冲地走出了门前。来者正是锦衣卫指挥使之一,严嵩!亦是今日当值的皇城司最高领导。在行动前,陈向北早就做足了功课,此人以脾性刚烈闻名,一言不合就会动刀动枪,在皇城司里算是最难缠的家伙之一。今日华清宫的事情,多半是他在暗中指使。闻言,陈向北面不改色,当即冷嘲热讽道:“严指挥好大的官威啊!你们皇城司的人不但冲撞华清宫,还试图进入宫内打砸,咱家不过是替皇城司清理门户,严指挥竟要杀了咱家”“可有把东厂放在眼里”陈向北冷笑了一声,再一次抢占了道德制高点,直接搬出了清理门户与东厂的名头。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一阵哗然。“你。。。。。。你胡言乱语!我等皆为陛下办事分忧,你竟故意挑拨皇城司与东厂的关系,居心何在!”严嵩的脸颊不断抽搐,怒目直视着跟前的太监,大手不由自主地摁在刀柄上。陈向北淡淡地瞥了眼严嵩摁刀的手,根本不朮。他今日打定了主意,要拿皇城司立威,怎可能被此吓退。“胡言乱语这四名皇城